《独行月球》里的马兰星也有“被凝视”的设计,例如独孤月曾经偷窥到马兰星在冰冷外表下可爱的一面,下班之后,她端着一杯咖啡,站在落地窗前听着歌,跳着舞,那是独孤月心里关于马兰星最美好的景象。但是,这里的“被凝视”并非突出塑造马兰星这一女性人物的外表形象特征,创作者没有刻意去刻画马兰星作为一个女人的面容有多美,抑或是身材有多性感,也更没有依托中国男性对女性的大众审美观去赋予马兰星大众情人的女性形象。传统英雄叙事中的女性人物一直作为男性视觉快感的“牺牲品”,她们穿着暴露,身着紧身衣和高跟鞋,以性感女郎的形象被塑造。第二次回返,是阿鲁斯带着母亲回到“老家”。这个家为生活展示了一种物理上的确凿证据:它是一座砖瓦结构的房屋,临水而建;屋内有家具和衣物,陈设着一家人的老照片;长久空置之后,缺少现代生活所必需的电。除此之外,在更广阔的草原空间和游牧民族的背景之下,这座房屋也意味着游牧的终结与定点而居的开始。对于阿鲁斯来说,这是他出生和成长的地方,是他所认为的家。但对母亲而言,她所不懈寻找并渴求回返的是一个更具原初的所在,她要回到儿时那个有父母的家,找到那棵一半生一半死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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